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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多少钱可以杠杆 西川:我听到了午夜的寂静 | 纯粹名家

发布日期:2024-08-11 01:18    点击次数: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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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我的身体就像一座旅馆:西川演讲访谈录

作者:西川 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Pura

出版时间:2023-08

文/郑从彦

西川的身体就像一座旅馆,里面住着许多灵魂。其中必然有诗的灵魂,因为西川曾言自己是一个50%的诗人;除此之外当然也有翻译的灵魂、中国古代文学、古代绘画的灵魂以及批评的灵魂。如果说诗歌的灵魂,带西川去发现世界、感受世界、整理自己、归纳自己、比较自己与他人,那么其余的灵魂则让西川愈加正视现实的错综复杂性与自我的强烈矛盾感,也让其走向更加自由、有趣和奇妙的诗歌与思想的幸福世界。

诗人用诗记录时代,西川用诗回应时代。当诗人囿于“日日新”的困局时,西川开始了属于自己的诗歌革命——不断去深挖诗歌写作的可能性。在西川看来,创新需要包含现实感。对自己的诚实,对文学写作的诚实,它们同写作里的创新是结合在一起的。虽然裹挟着无力感,但这恰也帮助西川意识到“我和我”之间的关系,并有助于呈现所有内心的挣扎、内心的矛盾和内心的黑暗。这种真正的感受,其实就是现实感。创新的第二点,其实就是处理好个人灵魂和历史灵魂的对称关系。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中国社会的大转型让西川有种措手不及之感。这种生活的尴尬、生命体验的尴尬、文化身份的尴尬,虽给西川一种“大河拐大弯”般泥沙俱下的力量;可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历史的急剧发展也为诗人个体提供了千载难逢的创新机会。诗歌思想立足于对世界的观察、体验和想象,因此创新需要诗人借助诗歌打开思想的裂缝,帮助世人看到世间万物的秘密,看到每一样事物里边都存在思想。“我要的就是包含了诗歌思想观念的、对于现实有足够的反应能力的、有足够的力量的诗歌”。显然,在取得成功和搞出点儿新东西之间,西川果断选择了后者。

巨兽

作者:西川 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Pura

出版时间:2023-12

(荣获第12届春风悦读榜“春风诗歌奖”)

为了具备创造性,西川尝试与周围的环境相对称。他琢磨语言文字、关注现实生活、了解世界动态,同时也从历史先贤中汲取有益养料。“我说从前当我想成为一个新诗人的时候,我试图成为一个超现实主义者、象征主义者或者未来派,但现在我不再关心这些术语了”。可能在旁人看来这是一种妥协,但西川更愿意相信他开始诚实地面对自己,诚实地面对社会生活所带来的困惑与尴尬。正是直面自己的尴尬,西川试图在诗歌和历史之间、诗歌和思想之间、诗歌和其他事物之间展开全新的写作。《我的诗歌革命》《诗歌和诗人的“沸点”》《我不想浪费这个时代》《从国际文学现场回看中国诗歌》《我把保守的一面都留在了画里》《了解古代是为了充分做一个当代人》等访谈文章,就从不同向度还原了西川在诗歌创作、诗歌与书画、诗歌与文明、诗歌与时代、诗歌与社会的重要思考,不仅淋漓尽致回溯了西川的“诗歌思想”,而且再一次印证西川擅长将诗歌问题放置在文化、艺术和历史的大背景中进行处理。

是否有过担心,就是有一天写不出自己满意的诗歌?再也无法超越自己,也无法超越别人?如果这一天到来,你会如何从心理上去应对它?面对这样直击灵魂的问题,西川显得十足淡定,并一如既往表现他的诚实:“我的不自信是经常的,这种不自信针对的是我所面对的文学本身。那么多人几乎已经写出了一切,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方法、观念他们不曾触碰过。凡在历史上留下了一笔的作家、诗人,应该都是绝顶聪明的人。他们留给我们的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创造空间其实有限。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仅仅是为了自娱自乐,写作,特别是还要有所创新的写作,是很难的。”因为热爱,所以更需顺其自然。西川用走到哪儿算哪儿的心态,在缓慢而踏实的工作状态中,去完成自己的一些写作计划,去作为一个诗人继续存在下去,去捕捉世界的一个又一个崭新的认识……西川深知“所有的文学试验,都应该是源自你的内心需要,你生命的需要”。

西川在河边朗读诗歌(朱杰 敖彬伟 摄)

马尔克斯说,写作对于一个作家最大的回报,就是一个被写作训练的头脑能够一眼认出另一个被写作训练的头脑。不断发现别人的过程,其实就是持续认识自己的过程。西川说自己的身体像一座旅馆,无非就是他渴望倾听更多人的声音,并最终觅得自己的声音——“我说我的身体就像一个旅馆,这个旅馆里住了很多人,这很多人他们会吵架的,所有的人在一块儿都会吵架的,最后你听不清楚他们怎么吵架,你离远了,你听不清楚,你就听的是嗡嗡一片。所以当别人能够清晰地说话的时候,我的声音是一个综合的声音,就是嗡嗡一片,当别人这么说话的时候,我的声音是这么一个声音,它的确也造就了我的一个写作风格。”希望写出与自己灵魂相当的东西,一直是西川的目标。若打开一本书,一个灵魂就苏醒;那写作一本书,就是一个灵魂被创造。西川希望自己所写出来的东西能够给出一个自己认可的灵魂,并且也能够被这个世界上自己尊敬的灵魂们认可。在西川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自始至终希望自己的文学活动能够带给年轻人全新的讯息,让他们进入到一个当代的文化状态里面。这正如他写作《唐诗的读法》,在回读古代的诗歌语言时,固然有必要从先人那里获得滋养、支持和灵感,来确认文化身份;但更重要的,应该是观照所处时代,回溯当下的时代风貌,进而更好寻得面向未来的方式。

在20世纪80年代席卷的诗歌热潮中,西川与海子、骆一禾并称北大三剑客。而在诗歌与普通人渐行渐远的当下,“孤军奋战”的西川正全力以赴扭转着这尴尬的局面。当诗歌在中国整个文化结构还有生活现实中被快速地边缘化时,西川竭尽所能在改变着这尴尬的事实。当“诗与远方”再次触动当代人生活内部的诗意时,西川开始要求一种高智力的阅读,因为一个有诗意的头脑定然能一眼认出另一个有诗意的头脑,毕竟真正的当代文学必须具有历史指涉。

西川《我的身体就像一座旅馆:西川演讲访谈录》书籍设计展开图

(本文原题为《西川的身体里住着许多灵魂》,作者:郑从彦,编辑:徐征,校对:杨荷放,转载自《济南时报》-新黄河)

深度阅读

文/西川

造访

1.

已经到来的夜晚和将要到来的夜晚是同样的夜晚:

山河阒寂,血流潺潺;

已经到来的夜晚和将要到来的夜晚是同样的夜晚,

迫使明亮的更明亮,幽暗的更幽暗。

夜晚来到此地,我回忆,我飞翔,我几乎找不到自己,

当我停落在花朵的心房。

我听到钟敲十二下仿佛十二个小人儿在打铁,

仿佛十二只小鸟遭了天罚,被剪掉翅膀,

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

你是否记得那个在食堂舞会上大出风头的女人

被一支支舞曲追逐成自信的燕子飞呀飞呀,

最后竟然光着脚板走回家?

你是否记得那个险些毁掉你生活的家伙

在一个冬日的黄昏消失,没留下一句抱歉的话?

而假如你怀念一个人,

就请你在午夜十二点面对镜子削一只苹果,

凝神静气,轻轻地,轻轻地将他呼唤。

哦,假如这时他在镜中出现,

一个幻象,恍如来自另一个世界,

恍如穿越了另一个世纪的暴风雪,

(一个1085年的士兵或一个1521年的水手,

一个1883年的教师或一个1999年的香客)

请勿因恐惧而握紧刀柄,请回答他怯懦的“晚上好”。

在他身后,或许鬼魂繁殖鬼魂踩得原野碧绿,

或许鬼魂遇见鬼魂他们的礼节是接吻;

而假如你有足够的勇气注视他的身后,

你或许会看到一支鬼魂的大军鸦雀无声。

2.

五十个人中有一个妖怪。

一千个人中有一位圣贤。

沧海桑田,一代代新人老去。

房倒屋塌,地球是窗外最暗的星。

我想这是下雨的好时辰。

我想这是猫叫的好时辰。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好人读坏书,小马走邪路。

自行车冲进荒凉的大海。

无人采摘的露水滴滴下坠。

医生为病人写一首打油诗。

乐师用锣鼓驯服野兽。

我知道泉边林下必有少女,

岩穴茅屋必有哲学,

五朵金花换一座城寨

一座花园埋一个园丁。

而那偷盗铜铃的人是胆大的。

而那挖设陷阱的人是胆大的。

而那向儿童施暴的人,

也是诽谤太阳的人。

而那自言自语的人,

也是把生命押作赌注的人。

我看见了草药、木柜、我的雨鞋,

我的雨鞋沾满泥巴;

我把它们扔进垃圾桶,

谁会穿上它们,并来到我的窗下?

3.

有人敲门——谁呀?那是谁?谁在那儿?

我打开房门,也打开了周身的汗毛孔: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

但若是没有人,俯首的岩石便会有所行动,

我们会否交上那些高大恐龙的厄运?

较小的动物,较容易生长。

我们稍一夸口就难免自卑。

信念日益稀少,稀少到昂贵,已适于收藏,

但它很难变成现款,很难让高档次的俗人展开笑颜。

我们等待那个信念的收藏家。

我们想象她为孔雀公主或手捧丁香的姑娘。

但她不露面,就是不露面,

弄得四个季节像四只鸟飞乱了秩序,

弄得不耐烦的少年在公共厕所的墙壁画下她的生殖器。

当歌唱转人叙述,当月亮犹豫不决,

向往爱情的人打开电视,

向往纯洁的人关上门拉上窗帘,

向往风暴的人脑子里嗡嗡作响,

向往真理的人体弱多病,瘫痪在床上。

可这是多好的夜晚哪,凉风吹送着花朵的香魂

投胎转世为目光短浅的好汉;

他们一个个摆脱了贫困,

却第一次遇到良知。

安睡!安睡!我却清醒到最后一刻:

有人吗?

徘徊在大陆的深处我远离海洋,

徘徊在现在的深处我远离未来。

4.

在广大的,深不可测的黑暗中

小巷和广场似乎无所不知

从寂静的城市到寂静的山梁

我浑然不知我将何往

我浑然不知群山为何如此壮大

冰凉的石头在我的脚心硌出声响

我跌跌撞撞发现这就是大地

这时一个声音响在我耳旁

这是一个姑娘与我擦肩而过

驾着她的声音赶路向前

她虽然孤身一人,却有笑有说

两只孔雀跟随着她,却一路沉默

我转身悄悄跟上,冒充第三只

踏着孔雀的粪便和井然的山石

恢复的视力看见太阳落山

我走过的地方好像从未走过

我们走进一座场院灯火通明

中心一堆篝火烧得正旺

那么多人袖子高挽,头插羽毛

他们黑色的皮围裙油光闪亮

天哪!我看到的竟然是灾难一场

翠色的羽毛铺满一地

一只只小鸡一样无辜的孔雀

被他们用尖刀打开胸膛

高贵的血溅洒于午夜的青石

天上刚出浴的星斗还未亮出个模样

一只孔雀向着火焰开屏

这猝不及防的一幕是壮丽的死亡

我听到了午夜的寂静

但我同时也听到了我心房的颤抖

当一把尖刀直刺我的胸膛

我唯一的反抗是惊醒在床上

5.

是谁?是谁在杯中斟满了酒?

是谁在桌子上撒下一片点心渣?

一梦醒来,是谁挪动的座钟?

是谁在窗玻璃上写满了梦话?

黑暗的走廊。壁灯。拐角。楼梯。

通往下水道的暗门。通往卧室的电线。

张三的手套。李四的雨伞。王五的黑桃K。

高大的书柜。经年的书脊。

等待爆炸的神秘的煤气罐。

秘不示人的黄色手抄本。

莫名其妙的化学元素周期表。

被回忆的脚步声:是谁?是谁?

不真实的啜泣声:是谁?是谁?

这房间容纳下今日隐秘的生活,

从炉膛内压抑的火苗到一把玩具手枪,

却容不下一只鹰或一棵大树。

只有纸上的姓名在蠕动,

仿佛淹没意志的阴森的海水。

随意写下的姓名囤积善恶,

你抹去它们,势必要得罪那些高大的影子!

美丽的思想需要光明,而黑夜的思想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的思想来自空无一人的大街、

沿墙摞起的蜂窝煤、

录像带里光屁股的女人、

人嘴里鹦鹉的舌头。

枯竭的人用以掩饰自我的黑暗哪,

烘托出弱小的人用以自我安慰的光明。

在半明半暗的天空,鸟儿还在;

在鸟儿下坠的瞬间,阴曹地府还在。

6.

既然谣曲消失于嘴,

召唤消失于耳朵,

阳光消失于头发,

众人的夜啊,给我一个孤独的灵感!

既然我还能喘息,

既然我还能看见,

空气呀,就请降低你的毒性,

再透明些,让事物的轮廓更清晰!

让伤口说话,

让鸽子与火光交谈,

既然柴火是负责的,

而心房里的小人儿惯于倾听。

那午夜投胎的孩子,

他的骨头必然坚硬,

他的生命必然长久;

那遥远的大海,它的光焰从何而来?

而陆地上的灯深人夜,草高于膝盖,

牛马忍不住它们的饥饿,

我忍不住我的错误。

错误,犯了。

碗,摔碎在地上了。

记忆里的公鸡,叫了。

生活没有征兆,继续着呢,怎么还在继续着?

7.

已经到来的夜晚和将要到来的夜晚是同样的夜晚:

山河阒寂,血流潺潺;

已经到来的夜晚和将要到来的夜晚是同样的夜晚,

迫使明亮的更明亮,幽暗的更幽暗。

一个趋向于两极的世界对于创造者是一道难题:

两个完全相反的人命中注定在墓地相遇。

你在别人的花园里睡觉,失眠,出冷汗。

你在别人的家中见到的女人或许正是你多年寻觅。

只有寂静无为的日月星光堪称大公无私,

而蕴含着毁灭的生命不得不克服反讽,有所承担。

这或许是一种全体的应和,

是理智所不能理解的盲目

混合着针对自我的惊讶与彷徨。

一个人活着就是许多人活着,

就是许多人揉着太阳穴嘀嘀咕咕,

就是许多人守在大树的一侧等待免子冲过来撞死。

鸡鸣。曙色。第一次饮酒。

解冻。春天。第一次恋爱。

第一次摔倒。第一次惊慌。

第一次口吃。第一次脸红。

第一次恶念。第一次咬牙。

第一次尴尬。第一次龌龊。

第一次丢人现眼。第一次奄奄一息。

看穿了一切却不能将一切抛诸脑后;

记忆追踪着我们,给我们立体的形象。

1994年2月,1995年5月

(本文选自西川《巨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Pura,2023年12月)

巨兽

作者:西川 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Pura

出版时间:2023-12

(荣获第12届春风悦读榜“春风诗歌奖”)

著名诗人西川《巨兽》共分为六卷,卷一收录了西川20世纪80年代的部分早期作品,卷二至卷五则以诗人中后期的长诗和组诗为代表,卷六多为随笔。全书所收作品创作时间自1985至2022年,横跨近40年,集中体现了西川诗歌风格的转型和成熟。从《致敬》开始,西川的诗歌表达转向了对混杂、异质和偏离式主题的偏爱,他通过新的写作形式向我们展示了精神世界与现实的遭遇产生的荒诞、真实、尴尬,而到《鹰的话语》《小老儿》《开花》《近景和远景》等体积庞大的作品,形式上的创造性、语言的矛盾与缠绕愈加明显。在其多维度的书写和探求中,这些不同元素的交错、现实材料复杂性的呈现,大大扩展了诗歌经验的内涵,并为现代汉语诗歌开拓出新的可能。

我的身体就像一座旅馆:西川演讲访谈录

作者:西川 著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Pura

出版时间:2023-08

《我的身体就像一座旅馆:西川演讲访谈录》收录了诗人西川近年来30篇演讲访谈录,如《我的诗歌革命》《诗歌和诗人的“沸点”》《我不想浪费这个时代》《从国际文学现场回看中国诗歌》《我把保守的一面都留在了画里》《了解古代是为了充分做一个当代人》等,汇集了西川在诗歌写作、诗歌与书画、诗歌与文明、诗歌与时代、诗歌与社会等多个方面的重要思考,较大程度展现了作者一贯强调的“诗歌思想”,使诗歌问题被放置在文化、艺术和历史的大背景中处理。作者以其广阔的视野、深刻的问题意识、敏锐的直觉面向诗歌,力图通过对中外古今诗歌,以及诗歌与其他行当艺术的反复比对,为当代中国诗歌的创造力呈现找到可能的出发点和突破口。

西川,诗人、散文和随笔作家、翻译家。198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英文系。系美国艾奥瓦大学国际写作项目荣誉作家(2002)、纽约大学东亚系访问教授(2007)、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写作系奥赖恩访问艺术家(2009)、香港浸会大学卓越华语作家(2022)、牛津大学出版社Hsu-Tang中国古典丛书编委。曾任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教授、校图书馆馆长,现为北京师范大学特聘教授。出版有各类著作约三十部, 其中包括诗文集《深浅》、诗集《够一梦》、长篇散文《游荡与闲谈:一个中国人的印度之行》、论文集《大河拐大弯:一种探求可能性的诗歌思想》、专论《唐诗的读法》《北宋:山水画乌托邦》、译著《米沃什词典》(Milosz's ABC's,合译)、《博尔赫斯谈话录》(Borges at Eighty: Conversations)等。

曾获鲁迅文学奖(2001)、中国书业年度评选· 年度作者奖(2018)、德国魏玛全球论文竞赛十佳(1999)、瑞典马丁松玄蝉诗歌奖(2018)、日本东京诗歌奖(2018)等。其诗歌和随笔被收入多种选本并被广泛译介,发表于约三十个国家的报刊,其中包括美国《巴黎评论》《肯庸评论》《哈泼斯杂志》《麦克斯韦尼杂志》、英国《泰晤士报·文学副刊》、德国《字母国际》、日本《现代诗手帖》等。纽约新方向出版社于2012年出版由柯夏智(Lucas Klein)翻译的《蚊子志:西川诗选》,该书入围2013年度美国最佳翻译图书奖,并获美国文学翻译家协会卢西恩· 斯泰克亚洲翻译奖。第二本由新方向出版社出版的诗集《开花及其他诗篇》(2022),获《纽约时报》推荐。2019年德国柏林诗歌节宣传册称赞西川为“当代诗歌的巨匠之一”(one of the greats of contemporary poetry)。美国《麦克斯韦尼》(McSweeney's)网刊评价西川为“最重要的在世诗人之一”(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poets alive)。

原标题:《西川:我听到了午夜的寂静 | 纯粹名家》股票多少钱可以杠杆

发布于:河北省